三阶高仿魔方

一块沉迷开宝的自留地
全是癫开宝的言论没有别的
灯泡老板那批劣质魔方中的一个
主吹双雄 全员吹 反派吹
脑洞清奇言论过激 不打tag自己癫看见全随缘
Hero&Superman

【主卡/凯】Fire

  Fire
  
  △主卡 私设有 不影响阅读 可以戳这里
  △时间线
   Lamp→Sacrifice→Fire→Ares→Worship
  △阿卡斯入狱构想 
  △短打 ooc 无cp
  
  谁都好,别是伽罗。
  阿卡斯从混乱的梦境中挣脱出来,不分昼夜的牢门外是一道狭长模糊的影子,他紧盯着它,却不愿抬头。
  梦境里的伽罗从他身后走来,又好像从他的过去走来,带着Poros的星光和寂静,带着Atropos的冰冷和肃杀。
  他并不意外,即便今天不是他晋为上将的典礼,他也会回来的。但是不知为何,他心里仍觉得哪处怪异,或许是他不易察觉的沉重步伐,也或许是那双眼里不易察觉的……不,不对,他看不到他的眼睛。
  伽罗竟是低着头的,那双冰样的眼就掩在了不知名的阴影下,他从他身边走过时,阿卡斯甚至能察觉到他紧绷的情绪,像一张满弓,而那支利箭究竟要去往何处,阿卡斯不甚清楚,只是这种想法让他没由来的一寒。
  他仍跪在地上,随后,人群渐起的哗然让他抬首向高位看去,只一眼,便让他如坠冰渠。
  他真的很讨厌那种姿势,折腰俯首,窃窃作祟,而当这种动作出现在伽罗身上的时候,更让他格外觉得怪异和排斥。伽罗轻声向高位上的人说了些什么,余光中,凯撒风镜下的弧度格外刺眼。
  伽罗终于抬起了头,而阿卡斯也如愿以偿的看到了他想看到的东西。
  那双眼,终于生出了裂痕。是什么?甚至敲碎了那块冰?

  “把他拿下!”

  那些他不愿想起的细节,终究还是在梦里将他鞭笞的体无完肤。伽罗为什么要陷害他,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举动,他想不明白,也不愿去想,至少在他能冷静面对之前,谁都好,不要是伽罗。
  而当他真切的抬起头,瞥到那人湛紫的披风下摆时,他登时又后悔了。
  阿卡斯不甚清楚凯撒到底在这里站了多久,只是一直被人暗中窥视的不适感让他本就阴郁的眼神更添上一份坦然的不耐,只希望牢门外的不速之客能看得懂然后立刻滚开。
  “唉——”
  阿卡斯直起身来,被一双镣铐禁锢的手腕发出阵阵轻响,这种特制的镣铐能封住阿德里星人变形身体的能力,而且——阿卡斯尝试着握拳,结果是无力的松开。还限制了手部的施力,连握拳都是难事。
  为他特制的,阿卡斯如是想到,幸福的简直要笑出声来。
  他真的很不想去细思这种东西到底是什么时候就准备好的,因为那样只会让他显得更加狼狈。分明是他拉着伽罗听他倒那些和他沾不上边儿的苦水,微白的夜空下,伽罗的眼似乎依旧毫无波澜,也许有一丝不解,但也稍纵即逝。而他再清楚不过了,看似轻描淡写的伽罗反而去和凯撒交谈了一番,可以说,他晋升的契机一多半都是伽罗搏来的,而伽罗自己却丝毫没意识到,他的言行究竟就是多大的特权,只要稍微动动心思,翻手为云覆手雨根本不在话下,可他似乎从未把这些东西当做荣耀与浮华,被捧得越高,反而越是沉稳。于是,一个身影长久的伴着Asteria的星光,遥望彼岸的阿德里,也把自己活成了一颗星。
  所以,所以,当他几天之后又亲手在他眼前做了这一切时,他才觉得格外的荒诞,不是伽罗,而是他自己。
  耳边那声被狭窄的牢房放大的叹息,阿卡斯宁愿当做没听见。然而,凯撒却自顾自的一面蹙着眉一面语调惋惜的说着些废话。
  “居然在加封的大典上出了这种事情,所有人可都看见了,让我怎么帮你收拾这个烂摊子?光是消息封锁……”
  “这件事只能伽罗来做。”阿卡斯突然打断了他。
  “我们的战神可不会干这种事。”凯撒只在黑暗中低低的笑着。
  “你们手里根本什么都没有,因为我什么都没做。”
  于是一瞬的安静陡然将空气冻结,阿卡斯终于看到了凯撒嘴角熟悉的恶劣笑容。
  他现在很想把这道牢门狠狠摔到墙上。
  “——因为他是战神,因为他高尚,正义,因为他和名利毫无瓜葛,永不会为一己私欲做出这种举动。”诬陷。
  “所以不管真相如何,只要是经由他口所言的,都是真相。”阿卡斯几步走近牢门,又补充道:
  “他会被你这种人利用也无可厚非。”
  凯撒便复又笑了,风镜下看不真切的眼应是盛满了戏谑。
  “其实,你自己都不确定,不是吗?”
  “如果现在是他站在你面前,你还会和现在针锋相对的反驳我一样,去毫无芥蒂的维护他吗?能吗?”
  能吗?凯撒依然笑着,看着阿卡斯后退几步,状似颓然的滑坐在墙下。真可惜,你做不到。
  于是他便笑容愉悦的转身朝外踱去,只是几步的距离,一句话却将他钉在原地。
  “你想做什么,别以为真的没人知道。”凯撒没有回头,甚至语气也颇为轻松,这使得他也未能看到阿卡斯眼中直击靶心的通透,和属于战士的那份狠厉,笑容孤中带勇,在一副镣铐的束缚下,活像一只孑然死斗的狼。
  “噢,何以见得?”
  “感觉。”
  “感觉可不一定准。”
  “我的感觉从未错过。”
  “从未?”
  “从——”
  凯撒猝然回过了头,那双掩藏在风镜下不知几何的湛紫眼眸就这样带着最直白的感情陡然刺进阿卡斯的双眼,片刻后,风镜重新落下,那身影也毫不犹豫的走进了黑暗深处。
  黑暗深处。
  那到底是什么样的眼睛呢,他无法用言语形容。
  他在他眼里看到的东西,已经不能用野心来形容了。
  那人披风上纹着的阿德里徽记,被分割成对半,活像两轮弦月。
  阿卡斯彻底颓然的坐下了。
       其实无论是凯撒还是伽罗,他都看不懂,而他曾经以为不碍一事的事,此时尽数成了困死他们的囚笼。
  还要燃烧吗?一个声音问道。
  意识混沌之间,他复又坠入那个混乱的梦中,无处逃脱。
  …
  最后一次被惊醒,不是被巨响,更不是硝烟,是那似曾相识的心悸。上一次这种感觉的出现,带来了Asteria的毁灭,闪耀的光辉照亮了阿德里的空,随后,是一切一切的崩解——永远不要再经历一次,因为那意味着无数生命的终结。
  地上不知何时多出的钥匙将他从心悸中暂时拉扯出来,没时间考虑究竟是谁,又是以什么目的丢下了钥匙,更没时间思索究竟是陷阱还是他期望的救赎,将钥匙拾起,枷锁应声落在了地上。阿卡斯活动着几无知觉的手腕。四处扫视一眼,没有牢笼钥匙,可真体贴。
  右手朝虚空处一招,那处的空气便被无形的热浪灼的微微扭曲,一把燃着热焰的长刀被他紧握在手,流光照亮了一隅浓稠的黑暗,随手将长刀横劈而去,特制的牢笼便如积木般应声而开。
  阿卡斯握着尚带余温的牢门,惶恐的心悸催促着他去看个究竟,而另一个声音却在心底清晰的质问自己。
  还要燃烧吗?
  他回过头,身后是无尽的黑暗。
  向前望去,亦是无尽的空洞与未知。
  他走向的那道光,究竟是希望,还是更深的绝望?
  最终他释然的笑了出来,人不聪明,就不要想太多。

  牢门被他甩在墙上,摔得震天响。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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