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阶高仿魔方

一块沉迷开宝的自留地
全是癫开宝的言论没有别的
灯泡老板那批劣质魔方中的一个
主吹双雄 全员吹 反派吹
脑洞清奇言论过激 不打tag自己癫看见全随缘
Hero&Superman

【双雄】入障(古风)

  入障

  △主双雄 非cp 大概是个古风(?)尝试 ooc 真的巨ooc

  △关于剑和戟 极善与极恶 相生相克 和伽诞没有关系 但还是一如既往把想要赞扬的塞进文里

  △可能是个套路 角色死亡注意

  △第一次试图在kb搞这种 如果有建议请疯狂塞过来 如果看着糟心请直接打死我

  △是梦儿逼我的!!!

  

  一

  你来了。

  此处月障如翳,小心方入此地,便已知多半入了境。五重天已被搅了个天翻地覆,它却在这儿执剑若常,一身凛然剑意,闲庭信步的告他一句来了。

  小心拿不准这境是心魔所留,还是伽罗自己在劫限前留的一道障,双刀自袖中滑落,若要出去,他便只能将这“眼”毁杀。

  “天道要我守三界九道,除世间污邪,我谨守道心千年,却从未真正触及个中之理…”

  它持剑,旋踵而来。

  小心方才看清,这剑竟是七重天上镇的白剑。

  “何为善恶正邪?尽是该诛该伐。若戮尽天下,凡无大小,皆以剑弑之,才叫三界九道清清荡荡。”

  “你便觉得这是正道?”

  它却像是被那剑引着,一刃雪锋端的奇稳,直抵到他额下眉心,小心却闪也未闪,任那剑锋饮了血,白剑朱首,平添诡谲。

  “世本无道,我即是道。”

  小心不再与他多言,双腕一动,将那荒唐的伽罗斩于月下,眼前障月之景寸寸崩裂,六重天的如练月色便又落到小心身上。它竟将这境布在六重天智者清修界前,端是晓他必会来此,要截他个正当时。

  只是这境未免太过拙劣,五重天上伽罗的心魔正浴血痴杀,何来境中之人身清似剑,却口吐痴言。

  可既然它手已伸到六重天上,这五重天怕也早无招架之力了。

  “您请随我来。”小童似是已在这儿恭候多时了,直将他引到了智者内室门前才转身退下。小心却未踏进去,只向着门内智者作了一礼,智者见此,呵呵一笑。

  “你问我何事,其实早已心清似镜,我便不与你论他功过。”

  “这九重天上,谁又没有道心蒙尘的时候。”

  “只是伽罗此次失守,心魔下了鬼界夺了那把恶戟,直杀上五重天,嚣狂不驯,杀业满身……虽是千年来伐闼不休血障难平,但以他心性澄明又有那白剑作镇,亦失控至此,奇也怪哉。”

  小心闻言颔首,自他从八重天上闻得此事,便陡生怪异。小室内智者似是在端详他双眼,而待小心追上他的目光,才发觉他看的是自己眉心的那道伤,浅痕已愈,留下一线红来。

  “正邪两性,相生相克。这剑与戟,原遥遥封在天界七重净天和鬼界三重无霁天内,净天空寂不容嗔鄙杂念,道心不正者寸步难进,那白剑便纳天界浩然之气,出可斩三界邪魔,镇八方邪祟,入可助明心守意,去嗔痴心障。算来,这数百年来也只有伽罗常傍剑侧,他守着剑,剑亦庇着他。哪像那鬼界无霁天,终年业云盘蛰,恶戟召三重天鬼气而食,逢人便噬,无人敢近,本有人界从中调和,这正邪两物于三界遥相牵制,相安无事,没想到……竟被那心魔拿去…”

  “若我去七重天上取那白剑,可平此乱?”

  智者却未应,只叹口气道:“成败许不在那剑中,正邪相生相克,但正非正,邪非邪……天意如此,我点你至此,去罢。”

  小心只得再行一礼,待他出了智者清修之地,五重天起,九重天闭,鬼气匿天,雷声虺虺,已成饕餮之意。七重天内空可闻响,他时常守着伽罗于白剑侧沉心而坐,要寻到白剑并非难事,只是待他拔出那剑,便发觉离了七重天,那剑便白光尽褪,显出底色黄碧驳杂来,眨眼便成了柄普通长剑,任他如何作为,皆无甚回应。

  他为八重天御军,于理而言,不必如此急着去五重天迎那心魔。伽罗本位列九重天,但却常年驻于一重天守着天界太平,平日无事便于七重天洗净杀孽参悟剑意,可自那心魔起,他便失了伽罗的音讯。再次,四重天失守,心魔所过之处一片血海尸山,五重天人人自危,他若再不去助阵,只怕这五重天连一炷香的功夫都要支撑不住了。

  这白剑若用不了……小心暗自摸了摸袖中双刀。将白剑负于背上,朝鬼气大盛之处疾行而去。

  

  二

  五重天内的人早已被逼到了边界,心魔似是一时玩心大起,没急着让手中恶戟再尝尝噬人血肉的滋味。他就这么等在五重天尽处、六重天界前,端是打定主意小心不会让他打进六重月天。情急之下,倒也有人打起七重净天的好算盘,这心魔至阴至邪,到了七重天,任他有通天的本事也进不去分毫,若强行闯入,甚至可被净天的白剑除掉。但若真出此下策,六重天怕也是要死伤过半,沦为一片炼狱之景……

  “你来了……!”心魔忽大笑而起,漫天鬼气里,小心持一对苍刀破云而来,刀身湛蓝,乃是当初伽罗铸刀之时所剩的半块铸造而成,由他亲手赠与小心,而今这对刀正指着它那癫狂的笑脸。

  伽罗最擅的仍是一对刀,今天他偏就要用他赠的一对刀,了结他这无法无天的心魔。

  “昔日与你多相照拂,我便问你,是愿与那群懦夫站在一起……”贴在五重天边界的人堆闻言一阵骚乱。

  “还是与我搅了这九重天?”

  “从此……障日月,踏九天,岂不快哉!”

  鬼气混着血雾朝他围来,小心只别了腕,手中苍刀纤尘不染,那鬼气近了他身,便被刃锋织起的刀光驱得一干二净。

  “你偏要死守天道?”

  小心却没答他,只道:“你不是伽罗,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心魔闻言大笑出声,笑道:“我当然不是你们人人爱戴的三界战神,我不过……”心魔的话卡在喉腔中,鬼气之中,异变陡生,只见心魔胸前不知何时破开了个碗大的血洞,却不见那伤有丝毫自愈之势,反而越扩越大,只听心魔尖利号叫出声,鬼气自他胸前贯入,这些腌臜东西发现了心魔力不从心,便反过来噬主,不消片刻,心魔便已要被鬼气吞没,那恶戟脱了手,落在五重天的地上,小心身前三尺之。

  “孽障。”声音一出,五重天上的鬼气血云便自行散开一片,伽罗仍是一身凛然剑意,脚下云腾雾绕,小心望去时,正望到他收手落了势。

  心魔不甘的望向伽罗,最后却也一声怨怼不敢出,乖乖被鬼气吞吃了躯壳,最终,从鬼气中当啷而落的,竟是半刃混浊的断刀。

  与小心的苍刀出于同源。

  

  三

  众人此时还未从方才的惊变中回过神来,如今心魔烟消云散,伽罗又以三界战神之姿重立五重天内,众人见此长出口气,感叹起自己命不该绝来。

  一位仙君起身整了整仪容,见没人发声,便高声道:“伽罗!你道心不守,惹天界大乱,自当去九重天领罚!”

  伽罗立于云端,只当是风声飕飗,闻言仍是一丝波澜也无。小心仰首看着他,一时竟觉在哪处见过“这样的”伽罗。

  那仙君见他不言,便更加得寸进尺:“我们这千年来为防你杀业太重守不住道心,交给你多少挥杂去业的仙物,没想到,还是被你入了魔障!早知如此,便不该让你镇守天界!”

  这便是守着三界的伽罗听惯的东西。他位列九重天,享名三界,自然有人看不惯他位高名盛,总要时时刻刻找他的不快。但又恨伽罗两袖清风为人坦荡,抓不住他痛脚,只能背后辱没,而今让他们逮住了心魔的岔子,怕是不会轻易罢休。

  小心一时心中难平,伽罗确是位高,但却从没借势压人,反倒是这千年来守着三界,人人知晓战神威名,却没想过伽罗如何在这大大小小数不清的战役里撑起三界太平,这些人仗着伽罗常年守在一重天,便心安理得的享用伽罗打下的安定,亏于操练懒怠傲慢,心魔才能一举直捣五重天。

  他背后的剑忽嗡鸣而起,剑光大盛,有人惊呼是那净天白剑,却也只能望着这剑腾空而起,霎时贯穿了方才叫嚣之人的胸膛,胸前血洞与心魔无二,随后白剑穿空而过,稳稳落于伽罗手中。

  众人大骇,一时应和过仙君的人要么跪倒在地,要么便施法妄图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小心望着伽罗手里的白剑,终于想到他在哪里见过这个伽罗——六重天障月境中。

  而这五重天上的杀业,竟只是他一念行差踏错的残刀。

  那刀随他征战三界,早已不堪血罪,一朝腾挪,便一面应着他的意搅得两界惶惶,一面又顺了早先生出的杀念,一路屠到了五重天。

  小心高声发问:“你的道今在何处?”

  “世本无道,我即是道。”与那境中无二。

  伽罗手中白剑再度脱手而去,小心袖中双刀滑落,苍刃迎着白剑剑锋陡然擦去,那白剑击在刀身,一时双刃竟咯咯生出毫末裂痕来,七重净天里养出来的白剑,竟成了要杀人的刽子手。小心纵身将双刀压过剑身,腾身而起,脚尖点在剑柄,将那白剑挑起,随之一脚击在剑尾,白剑便朝伽罗倒飞而去。

  正当时,一片混浊的苍蓝从小心耳旁掠过,他自知那是何物,但他此时攻势未收,只得右手一震,一把苍刃脱手而去,与那残刀擦身而过,却未拦到。伽罗手中捏了个决,右腕一拧,不消片刻,那残刀便将五重天的边界染成一片赤红。

  白剑已回到伽罗手中,残刀就被伽罗扔在了血泊中,那残刀杀性未收,又沾了血气,小心略一沉吟,以左腕引血抹过手中苍刃刀身,五指一送,将这苍刃与残刀镇在一处。

  经这一番周折,小心手里便彻底没了兵刃。

  伽罗信手拂过白剑剑身,净天白光下是血红蜿蜒,沿着剑身递到他掌心,却没能让他动容分毫。白可掩盖一切,就同黑一般。

  “为何杀之!”

  “挑唆之人,怯懦之人,杀之。”他说此话时,半分杀意也无,仍是那天下喁喁之貌,似真如他所言,替天行道,本就不成妖魔,何来妖魔之相。

  “九重天何如?”

  “置身事外,视若无睹,杀之。”

  “鬼界何如?”

  “为乱三界,罪不容诛,杀之。”

  “人界何如?”

  “逆来顺受,存无可存,杀之。”

  他每道一个杀字,手中白剑便光芒一盛,似是愈加兴奋。

  人人要他霁月光风,他亦自知,守着一颗丹心,却没想反逼他入了歧途,以丹心入魔,守正道为妖。

  “天界拿我造次,要图一个三界清明……而今我替行天道,何罪之有。”

  应他话落,那剑通体牙光绽绽,他这道心竟合了剑道,两相攀涨,一时伽罗持剑立身,剑光澄澈,仍是那九重天上镇守八方的不败战神。残刀鬼气森森,而伽罗一身浩然剑意,竟也让人心生怖畏。

  “伽罗,多谢取剑之恩,定不负所愿,杀遍三界九道,戮一个青天。”小心闪身躲了他这一拜,心下寒意阵阵,眉心却渐起温热。

  那剑在他手上,白光大盛,小心身前的恶戟反被这威势压得呜鸣不止,半点鬼气不敢造次。

  若是极正便反会成邪……他虽明白伽罗设境于智者界前,留他一道剑意所为何意,但如今他怕是要忤了他的意,这三界可以没了八重御军,但不能没了战神。

  小心疾步上前反将战戟握在手里,三窍无守,灵关大开,那戟被压的狠了,见有人大开空门,涛涛鬼气如寻了巢穴般嘶号攀附,浑绀渡藏,丹赤入降,玄夺三窍,便是眨眼间,已没了八重天上的守界御军,唯是见鬼气里无名之人持一三首恶戟,眉心之间仍有一丝道心清明,缟白如剑,除此之外,便罔如鬼君亲临。

  若他真以这眉心剑意渡予伽罗,他既留给他,便已想到如今境况,对自己下杀手,定是伽罗能想到的最好办法。

  但,不是小心能想到的最好的法子。

  “你欲戮尽三界魔障……”霜云之上,伽罗那浩然之意与他生出的业火狠狠相撞,竟生出刀剑铮鸣之响。

  他垂首望去,小心双目已被蚀为混沌一片,唯那眉心,他竟为之心神一震,随后,小心那话便像带着地上那无人问津的双刀一般,劈进他灵识深处,仅一瞬,但也足令他听的真真亮亮。

  “那我…便成魔障。”

  

  四

  智者还在侍弄他那些小玩意儿。

  那境为伽罗所设,存伽罗于七重天参出的剑意,特于智者界前诉他魔心真面。为警小心他道心已失,藏于小心眉心,只要剑意现,便能诛他恶障,还九重天一个太平。但剑意既杀恶障,无处依存,待剑意散去,三界之中,便再无伽罗。

  可……唉。

  “五重天平了。”伽罗立在门外,一身长衣溅上了血,面色在这六重夜界里看不真切。

  “平了,平了好啊。”

  “你和他一样,都不进来是不是。”

  智者拄着杖,笃笃的敲了两下地。

  “你将他除了,那剑意依存无主,便又归到你灵识里,五重天再无活物,够你独自一人参悟剑意,镇下那净天白剑。”

  伽罗无从言语,只向着门内的智者作了一礼。

  “你问我何事,其实早已心清似镜,我便不与你论功过。”

  “非天意如此,是他所选之道,你去罢。”

  他却未起身,仍是折腰之礼,小童仰首欲问师父,智者却转身而去不愿再看门前。

  “随他去罢。”

  由朔至望,六重天又是个障月,洞开的天府再没给伽罗一点月色,折腰数日之人周身一颤,仰首朝那障月看去。那日他自觉大劫将至,布下那障月之境时,亦是如此阴翳。他自知小心能明他苦意,却也没想他不是那听天行事之人。

  “师父,他走了。”

  智者不言,只叹一息。

  凡心至至,必成妖魔,若不过这一关,将来怕是仍要重蹈覆辙啊。

  

  五

  七重净天空寂,不容嗔鄙杂念,三界无事,伽罗便常守于白剑剑侧,参那虚无缥缈的剑意。

  他身畔除一柄通体附湛白净光的长剑,竟还插了一柄三首沉戟,这两物置于一处,气息翻腾,相生相克,相斥相依,竟成一阴阳之状。那戟上自留伽罗参出的一缕剑意,剑首又存一缕赤红,正是白中存黑,黑中存白。

  天界元气大伤,鬼界失了这恶戟,一时也不敢造次。他的刀生出业心,自身道义崩塌,白剑的嚣狂之态却无人知晓,自此,他推拒了九重天上送来的净心之物,只来这七重天内盘膝而坐,时而像从前一般拔刀而起。

  但此次静坐,他竟陷入一玄之又玄的境中。似乎他已起身舞刀,又有人拔刀和之。

  “三界闻名的伽罗便是如此吗?”那人问道。

  “便是如此。”伽罗不假思索的便答。片刻后,又反问回去:“你做何想?”

  “挑唆之人,容之。怯懦之人,鼓之。”那人答。伽罗舞刀之手微微一滞,随后便又问道:“九重天何如?”

  “置身事外,视若无睹,守之。”

  “鬼界何如?”

  “为乱三界,罪不容诛,惩之。”

  “人界何如?”

  “逆来顺受,存无可存,庇之。”

  伽罗闻言,以刀拄地,大笑出声,那人只微微一笑,便复又回到平日里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样。

  “我这剑意...又参之何用,被它所制,不若归去,还它一个‘天下清平’。”

  那人持刀而立,苍刃反着他混沌鬼眼,嶙峋白骨。

  “这刀,便留给你罢,天意自存刀中。”那人在伽罗肩上一拍,却像拍走了伽罗心底那些沉郁的心结。他参剑意无用,天界之人多口诛笔伐,一朝踏错入了白剑魔障,本求身陨赎罪,却没想到反误友人性命,心结暗生,若不横刀去业,迟早再生恶果。

  小心留在刀上这道灵识,便是要他宽解心结,既心结已去,那嶙峋鬼影,便也渐行渐没了。似是他于一重天平叛之时,初见他拼杀的背影。

  伽罗从那玄之又玄的境中脱出,膝上便不知何时多了对苍刀。

  “留给我?”

  他起身离开了七重净天。

  分明是物归原主罢。

  三界有传,伽罗没,战神出,庇得天下,镇得八方。

  从此,三界清平,天意如刀。

  

  —终—

  

  

  月话:

  1.简单梳理下一塌糊涂的剧情:天界九重,人界一重,鬼界七重,其中天界七重天最为特殊,心有杂念恶欲之人不可入,所以天界以七重天为一分界,八九重人甚少。六重天为夜,智者所居,在天界德高望重,伽位九重,小位八重。二人于一重天平叛结识,皆不愿在七重天之上安享太平,伽用剩下一半材料打了对刀送给小,平日二人要么往三界平乱御敌,要么静坐七重天内,伽试图参悟剑意,时常和小操刀对练。一剑一戟本相生相克相安无事,但伽的刀常年随他征战,杀业过重入了魔障,下鬼界拔了战戟,平衡打破,剑亦失去制衡。物极必反,白剑的“正”也会变得极端,不容三界丝毫的恶,伽经年累月征战,天界怕他生出心魔把他洗的一清二白,正和了白剑的极端,虽是秉持正道,但行偏了的伽已经进不去七重天了。劫数将至伽自有感觉,把悟出的剑意封在智者界前,待小心前去。伽自己的意思是用这道剑意把失控的自己斩杀,小从见到心魔是残刀所化,联系障月内的所见就明白了伽的意思,但于理不想见三界战神就这么死去天下失庇,于情不愿见友人身陨,拾戟成魔,伽将他斩杀,剑意无凭自会落回伽身上,有这一丝契机,再加上无人来扰,伽就能挣开恶障了。但小先被鬼气所吞后被白剑斩杀,已经救不回来了。小自知伽可能过不去这个坎,留下心结以后又是祸患,最后留了灵识点醒伽,包括天界的诋毁,人界的脆弱,鬼界的威胁,他执着参悟的剑道,一并给了他答案。剑意最终封在戟上,剑首是小的血,两物放在一处,只要不擅自取走一物,便能相安无事。自此天下太平。

  2.这个脑确实是突然蹦出来的,但剑和戟正邪相生,物极必反的念头倒是早有了,黑化本身不可怕,怕是这种极端的正义,不能称之为恶,但比恶更甚。伽是不闻诋毁,不求回报的,但非圣人,若不能成为正义本身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还是不要把他放到那种极端的正义上。直叙的时候总是说不清楚,如果文能表达出来那就好了orz
  3.小是真的救不回来了,世人可能知道八重御军小心堕入鬼道被伽罗斩杀,但真正发生了什么可能没人清楚吧。小:我与九重天只差一个GG(

  4.第一次在开宝写这种orz,除了ooc就是ooc

  5.虽说是伽诞这天写的但和生日没有一点关系,想赞扬的他们的闪光点都藏在文里了,就不再多言了。

  6.其实刀才是最委屈的((伽受不了多少处罚,人都是刀杀的,还有小给他背锅

  7.多谢坚持到这里 真的特别ooc欢迎随时来打死我orz

  8.敲爆梦儿: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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