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阶高仿魔方

一块沉迷开宝的自留地
全是癫开宝的言论没有别的
灯泡老板那批劣质魔方中的一个
主吹双雄 全员吹 反派吹
脑洞清奇言论过激 不打tag自己癫看见全随缘
Hero&Superman

【卡/伽】听说台风眼里没有雨

  听说台风眼里没有雨  
   △又是个类梦但非梦的东西 文中所有内容都不是真实发生的 某种代指 请随意猜测
   △雨时观看效果最佳 是五月多雨时的偶然片段
   △脸滚键盘起标题系列
   △非cp 爆炸ooc 我流卡重灾区现场 短打
   △放飞自我产物 别看有些人成天宅家童话很happy 其实背地里全是阿德里快炸ooc
   
   嗒、嗒。
   他一个人的脚步声敲在地上,回声空荡。
   阿德里的军政大楼此时空旷的很,他一路走来,谁都没看见,好像所有人都去忙着应付楼外肆虐的狂风去了。照理讲,阿德里时不时就冒出来的风暴也不算什么奇观,就算他们再努力,也得和这喜怒无常的天气共生共存。巧的是,这座大楼好像永远都是风暴的中心,进不来一滴雨,吹不进一缕风,待在这座楼里,很容易让人做梦。是在这儿自欺欺人享受平静,还是推开门钻进风暴,被吞噬、同化,都在他们一念之间。阿卡斯环顾一下四周,好在阿德里的聪明人还是够多。
   这会儿可没人来管他。
   阿卡斯掏出根烟来,一摸口袋竟让他一齐拎出个打火机,得了,这回真是在做梦了。
   后牙咬着不软不硬的烟尾,和他一般颜色的焰光晃着晃着就突然折了腰肢,只燎着了点烟丝的玩意儿被他随手揣进了胸前的口袋,半露的烟头让他看起来有点滑稽。
   他顺着火焰歪折的相反方向去了,让人头皮发麻的脚步声如影随形,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儿,要去干点什么。那点儿残存的意识像是深吸了口烟后的余韵,让他恍惚间记得自己曾经是清楚这些的,并且毫不踟蹰。
   但至少现在他只想知道是哪吹来的冷风,冷的直要钻进他全身的骨缝里取暖,反把他搅的不得安宁。总归不可能是外面,台风眼里向来没有雨,也没有这种冷的要命的风。阿卡斯踩着看不清颜色的台阶,墙上的镜子模糊一片,他往里望了望,只看到个赤色的轮廓。
   他自己的颜色在这种环境里就是该死的突兀。烦躁的别开眼,他开始沿着整个军政区最长的走廊踱步。
   踏过第一个窗,风止了,毫无预兆的,像有人把风口给掐住了。他刚想把手里的火机妥善收好,免得凯撒借口给他乱扣些不着调的处分,偏头一看,银壳儿的火机已经不知所踪了,好像从来没出现过。阿卡斯不以为意的咧嘴一笑,叼起揣在胸前的烟来,尖牙碾碎了烟叶,苦是苦,但也成了他现在唯一的味觉——再没点刺激的东西让他保持清醒,他就要划点伤来放放血了。
   安静在消磨他的戾气,有人试图把野惯的刀收进鞘里。
   大楼外狂风骤雨,电闪雷鸣,雨滴摔在一尘不染的玻璃上,溅开的都是看不见的尸体,他们毫无规律的堆叠在一起,数也数不清,争先恐后的给暴风雨做着背景,闪电拿着特权大摇大摆的越过了玻璃,把阿卡斯钉在了那面公正无私的墙上。
   真不愧是整个军政区最长的走廊。阿卡斯在心底嘲弄起这个糟到不行的梦来,直到他看见前面不远,闪电好心的把那个人的身影拎出来和他做了个对伴,伽罗面对着他,右边是整个阿德里的风暴,他像是站在了灰色地带,就和他自己一样。
   奇怪,他一点儿也不好奇伽罗会出现在这里,但又萌生出一股说不出的烦闷,可能在他印象里,伽罗就从没这么安稳的在台风肆虐的时候钻进军政大楼享个清净。而他也确实是这么想的,但不代表他真的要一个劲儿的把伽罗往风暴里推。
   到这儿阿卡斯才算真真正正明白了,这才是他烦闷的缘由。
   说点什么吧,什么都好,你们不是熟到不行的好兄弟吗。阿卡斯这么想着,快步走到伽罗面前,也就是他刚张开嘴的空挡,伽罗右侧的玻璃传来一声清脆的裂响,整扇窗就这样轰然洞开。
   他想说的话被暴风吹回了肚子里。
   闪电与惊雷在一窗之隔外炸开,冰冷的雨滴迸溅上他的脸颊,风将他的发扬的张牙舞爪,暴雨踩着难得的可乘之机疯一样的爬到他身上,伽罗的右肩转眼就洇成了破败的深灰。他太熟悉这狡诈的暴风雨了,瞧吧,他们现在就撬开了伽罗的外壳,扎进他的骨头肆意挥霍冷意,就是因为他再清楚不过了,所以他退了一步,把伽罗留在了那一隅风暴里。
   伽罗呢?他什么都没说,双眼古井无波,面色比那面公正无私的墙还要冷硬,他又想和他说点什么,可风太大,雨太急,他说不出口,他也听不见那么一分一毫。
   阿卡斯看进他的眼睛,像以往无数次一样,什么都没找到。
   所有人都在说些不着调的假话,这时候闭嘴的人才是最好的吗?不一定,像伽罗,阿卡斯恨不得撬开他的嘴,让他喊疼,让他哭泣宣泄那些快变成陈年旧伤的情绪,否则他会觉得伽罗已经死了,站在这儿,在他面前死了。
   又是谁跟他说台风眼里没有雨,看看这儿,只有台风眼狂风暴雨。 
   他的烟分明没点燃,但他居然在潮湿的空气里嗅出了烧焦的苦味儿来,只是片刻后他就明白了,那是混在雨里、拌在血里的硝烟味儿。
   有时候距离就是这么捉弄人,他退后了一步,就有了温暖和安宁,可他如果再向前一步,暴风的嘶吼,渴望冻结一切的冷雨就会朝他兜头袭来,他甚至恨极了伽罗就正好站在那里,他挡住了所有,甚至让他们站在一起都不可以,好像这风暴让他独占了,然后他只能看着伽罗被风暴贪婪的扯碎。
   这不行,绝对不行,他怎么可能让这种事发生!鼓动的情绪快要将他撑到爆裂,然后他想到了些让他找回理智又陡生无力的事,他能让雷电停止鸣动吗?他能让狂风平息,暴雨骤歇吗?不能,他当然不能。
   那他能让伽罗别继续站在那仅有一隅的风口浪尖吗?把他拉回来,或是和他站在一起吗?他也做不到。 
   他甚至连把窗关上都做不到。
   于是他就这么轻飘飘的从他身边错了过去,雨已经攀上他的脖颈,像是要扼住这位年轻战神的命门。他把伽罗甩在身后了,随后又想起,没人告诉他这破长廊哪边才是头,也许他正在往回走,而伽罗挡在他前面,挡在所有人前面。
   走吧。
   阿德里的军政大楼空旷的很,他一个人的脚步声敲在地上。
   嗒、嗒。
   回声空荡。
   
   
   —END—
   
   
   刻在墙上的字:
   1.脑的来源是多雨的时候,走在学校走廊,外面狂风暴雨,里面暖的发热,突然一扇窗被风吹开了,站在那里雨打进来,冷的不可思议,离开那扇窗还是那么暖和,觉得有趣就加工了一下。
   2.代指很多所以干脆不一一罗列了,时间线没有那么严谨,背景也比较虚
   3.台风眼里是真的没有雨
   4.没什么想讲的了,随缘理解就好(●'◡'●)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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