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阶高仿魔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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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片组】钢铁于我(战神伽碎片/十伽)

  钢铁于我

  △碎片组妄想 战神伽碎片和十部碎片星上被发现的伽罗碎片 为了标题不那么长取了个毫不负责的通称(

  △非cp向 无厘头ooc互动 主十伽视角 现实存在↓非真实、梦境、单方面感觉↑

  △时间线十伽刚刚在碎片星恢复意识

  △我们在给他鲜花后还会干些什么

  △也许是个关于钢铁和鲜花的故事 某些情节过于尴尬可能会引发爆笑 所以这篇系搞笑文

  

  

  予我鲜花。

  

  

  他从未感觉自己如此自由过。

  这种自由来的无端且诡异,因那并非是让将他从密不透风的牢笼中释放一样的轻松,反倒是像将他从某个部分切割而下,使他无处可归的、令人惶恐的自由。

  于是他迫不及待的奔跑,让自己看上去就像前者一般真正的自由,以此逃避…或者说,去寻找什么。身后的阿奇在上气不接下气地追赶他,可他已经开始无意识的淡忘这一切,像那些他不能回忆出分毫的过去一般。周身的草木荒石又开始扭曲模糊,如他以往无数次做的梦一样,脚下的土地陡然生满了瓣蕊尖锐的花,在他跑动间被那些看得见的棱角和直白袒露的切割欲望刮伤了数处,某个瞬间他终于停了下来,朝他身后那个本该有人追逐的地方看去。

  这到底是不是梦,他不知道。在他残存不多的意识中,他从未做过梦——那个不需要人承担一切责任,即使无数次失败也可以重新再来的地方,那个可以容下一切幻想,满足一切他自己欲求的地方,从来都不存在。

  可他又切实不知道要如何解释眼前的一切,也许如阿奇所言,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又或者是...他缺失的那部分,就在这片钢铁丛林里。

  像从前无数次那样,他很轻易的就能找到他。看吧,梦里就是可以满足你的一切要求的。

  但他又是无法靠近他的,那些尖锐莫名的花朵在离那人愈近的地方就愈是疯长,将人围簇在一片令人自惭形秽的荣誉与美中,花瓣收敛了锋刃,不知何处映来的光将中央之人照得熠熠生辉,于是他看不清了。但那些花就那样堆叠在他身上,像是最完美的装饰品和最忠诚的勋章。

  这不公平。他想。

  手臂,双腿,胸膛,那些被花瓣割出的伤口仍在隐隐作痛,他随手拽过身边的一朵,放在自己身上比了比,却没有那人的感觉——本该属于他的感觉。

  于是他朝着以往无数次都没有踏足的深处走去了,与身后总是如影随形的追逐不同,这种前进像是有人在放声呼唤他一样,他开始像来时一样疯跑。有多少随风摇曳的花将他豁出多少道伤来,此刻他都不甚在意了。而当他终于真切的站在钢铁丛林的中心时,才发觉这个过程也不如他想象一般的痛苦万分。

  所以他现在反倒不慌不忙了,这里静得他双耳发疼,于是他像是要引起谁的注意一般将每一步都踏地结结实实,不知深浅地朝那人走了过去。而后他终于看见,终于亲眼目睹了,那些能掩盖一切的光辉下,只有和他一样遍体鳞伤的人才能看到的真实。

  他的血液是花的养料,那些钢铁做成的花朵舒展着一丝不苟的完美弧度,不择位置的嵌进他的身体伸展冰冷而不容抵抗的曼妙花枝,无甚鲜艳色彩的金属光泽点缀上他的蓝色血液,让他看上去就像误入陷阱的困兽,在无情的冷硬中弥散着鲜活又奄奄的、属于某种生物的独特信号。是他误入了丛林?是那些花在簇拥他?还是那些噬人为乐,又象征着予他光辉外表的花,本就是就是自他体内才开出来的?

  他想把那些花从他的胸膛中拽出来,可当他越过试图营造假象的花瓣与遮蔽一切的纯白光亮、看到那副钢铁层叠后的面容时,他几乎无法相信,在这里如同活成一个献祭品的人,竟就是他自己。

  他向后有些恍惚地退开了几步。

  一片钢铁花瓣从那人虚张的眼眶中掉落,脖颈动脉处斜插的花茎几乎让他无法发出除了鲜花默许外的其他话语。如果人和人的不同终究在于灵魂,那么现在他就真切的在他眼里看到了一个与他截然不同的、连颜色都比他暗沉百倍的灵魂。

  那些使他格外沉重的东西和这些钢铁的味道很像,让这些即使再美丽的花也终究带着无法抹去的铁锈味。

  显然,那人又并不是他。

  ‘我像是缺失了一部分。’他在心底重新更正了这句话:或者说,“我们”,是从一个整体上被割裂开来的存在。

  他看着另一个自己向他走来,不足几步的距离被他身上跌落的鲜花填出一条尚带余温的天堑,他就那样踩着无数朵花,踩着令人畏而生惧的无垠之物走了过来。

  如果从前有人告诉他,有那么一个人在花海中向你步步走来,他一定会觉得那个是浪漫非常的画面,再不济,至少也是美好、令人心生柔软的。可他走来的样子,却只能让他从心底向外泛着钢铁一般的凉意和悲哀,在那些使他默然的沉甸情绪中,还有那么一部分他不愿承认却不得不面对的...恐惧。

  花是什么?本是赞誉之物吗?可他此时却忍不住怀疑,我们送他的鲜花,到底是将他放到了什么样的境地,推入了怎样的绝地?

  他听到了被他踩在脚下的花发出咯吱滞涩的尖酸嘲笑,随后他带着从骨中开出的钢铁,以血液的温度将那些花带了过来,带到了一无所知的他面前。

  战争结束了,他说。

  像是回应他的话一般,那些花朵炫耀也似不甘也似地摇曳起精致的花瓣,将他身上的每一道伤口割出更深、更新鲜的伤来。他本是什么都闻不到的,可眼前的人却让他用胸腔左侧那个不存在的器官嗅到了些辛辣的硝烟味,带着陈年的血腥气,令他几欲作呕。

  他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要接点什么。什么战争?什么时候结束的?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终于结束了?他赢了吗?还是一败涂地?

  一定赢了吧,你看,这些钢铁鲜花必定是为歌颂他的功绩而开的啊。

  可他存在的理由既是如此的光辉,那他存在的事实就定是那么的罪恶。

  好看吗,他问。

  他愣了片刻才意识到他说的是周围的花。好看?当然好看。可他无法坦然回答出一句应场赞誉的话来,就好像一旦他承认了这种扭曲的美和功勋,就要和他一并承担这份痛苦的荣誉一般。

  血腥吗。他捏住一片花瓣,纤薄的钢铁被施压后又分毫不差的弹回了从前的完美弧度,这和真正的鲜花不一样,没有艳丽脆弱的特质,是不是也就意味着,把花递过去的人也抱着不一样的动机?

  是。这次是他第一次如此笃定和毫不犹豫的回答,又有些不合时宜的想笑,他居然会如此认真的在问他这些花,可他知道吗,也许他本身的存在,就比任何东西都要血腥。

  就是这样。他像是用谙熟于胸的计划将他成功引诱到某处一般,眼中露出了些微许从前用在敌人身上的运筹帷幄来。这让他胸口一滞,因他是如此不愿承认他逊于这个与他出于同源的部分,但是,这又是不争的事实。

  那人看着他,他也顺势凝视着一缕血液从他脖颈里破土而出的半片花瓣上缓缓而下。

  战争结束了,所以钢铁的存在是被唾弃的。他缓缓道,也不知这些话是否被那些扼住他喉咙的花默许,可他或许已经没有时间再去思考太多了,于是他索性将眼神也从他身上移开,像是在掩盖些什么。

  他们需要的是钢铁做成的花,可我只是钢铁,也只会是钢铁。

  其实他心里再清楚不过了,只因他们本就是融为一体的存在,那些过于强烈的念头往往不用宣诸于口,他们就能以感同身受的方式了解对方的念想。

  感同身受吗?不,只是万分之一。

  而现在他能感受到的荒诞事实却是,他是如此迫切的在追逐死亡。那份无畏到可怖的情感,也许才是他恐惧的本源。而死亡又代表什么呢?放弃一切,他仅剩不多的一切。

  所以你就放弃了?他佯装轻松的问道,换来他一个鲜血淋漓的摇头。

  他在的时候,你我不会有这样的会面。他消失了,我们也不该这样割裂的存在于世。他听见他如此回答,这突然毫无征兆的引出了他的笑声。

  你想让我先放弃吗?就算我同意,外面那些人又要怎么承认你?

  我不需要他们承认。这一句不知是极端自信抑或孤勇成习的话将他彻底堵了回去,事实上,他很清楚他想要什么,只是他不甘就这样被他编排了一个最好的结局,因为对他来说,最好的结局永远都不用属于他,而属于——如果可以的话——那些用他的消失能换取到的完美结局。

  不,你很幸运,而幸运的一直都是必然。他谈谈的陈述出那个事实,毫不怜惜地将自己划去了幸运的可能。

  钢铁和鲜血是被人唾弃的代名词,鲜花和鲜血却让人想抖去那些污秽,他捻去了从他脖颈中招展而出的那些钢铁花瓣上的血液,像极了抹去了晨曦中的朝露。

  他搞不清他说的鲜花和钢铁究竟是什么,只得僵硬的将这些词和眼前的一切联结在一起。恍然间,他好像又看到钢铁鲜花从他身上绽放开来。静的发疼的世界传来一声轰隆巨响,却只是一件早已强弩之末的脆弱物什彻底碎裂的声音。

  他已然不顾那些钢铁花瓣了,因为连那些沉甸甸的刽子手们都开始从他逐渐虚无的身体中铿锵而落了。

  “去找到你所有剩下的碎片。”他没有给他摇头的机会,可他们都再清楚不过了,那个名叫伽罗的传说已经永远陨落了,他们不过是从他身上崩解出的一部分,又何来“剩下”一说?

  下一刻他又有些想笑,因为他已然了悟了他到底要交给他些什么,那意味着可以永久存活于世的幸运权利,也是承担全部责任的无钥枷锁,和钢铁鲜花。

  然后呢?他这么问,也许只是为了最后听见他曾经存在过的声音,沙哑的像是久未亮锋的兵器。

  “然后,成为我。”

  他看向他的眼睛,近在咫尺,那里面的坚冰和烈火合着能量碎片轰然倒灌而来,他在那一瞬之间想起了无数的东西,过多的信息和酸胀的感情几乎将他撑至爆裂,他想要推拒,欲图大声质问他,凭什么如此轻易的评判他的存在,又是为什么,如此决绝的否定了自己的存在。

  可已经没有人能回答了。

  他消失了,与此同时,他又多了些什么。

  风声,雨声,一把刀折断的铿锵,一个星球炸裂的巨响,直至最后,他什么都听不到了。眼前的一切在毫不留恋地崩解成齑粉,他消失了,于是漫天的钢铁亦卷起狂风随之而去,没人知道那些光,那些荣耀的花朵,那些冠冕堂皇的的摧残,和他,曾经存在过。

  人们在给他鲜花之后还会做什么?

  祝福他?赞誉他?祈求他继续庇护?为他所有的荣耀和牺牲表彰?

  而他终于在他眼中找到了那个答案,那个从他接过鲜花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甚明于心的答案。

  ‘将我奉若神明’吗?

  不。

  

  

  将我深埋。

  

  

  —END—

  

  

  

  完全开花指南:

  1.此为钢铁亦为他

  2.所有花虽然表述是鲜花,但每一朵都是钢铁。至于是什么花,莫名的画面是四瓣百合,而四瓣百合是没有的,所以结合花语,含义是“承载希望的不存在之物”

  3.战神伽碎片舍弃了自己的存在,把十伽作为了拼凑一切的基体,但和十伽说的是“成为我”,意在希望他承担起他该承担的东西,从割裂的角度来讲,战神伽就是血腥的钢铁

  4.钢铁花朵的寓意应该很明显了我就不多赘述了,将花捧给他的人是拥护者,是祈求庇护者,是高歌赞誉者,是心怀不轨者,是高枕无忧者,是你我。这些人将他放到了那样的高度,看他光辉,又看他陨落,看那些花将他割地遍体鳞伤,用他的血肉摇曳生姿,而他缄默不语,任人予之鲜花,再将之深埋

  5.从他身上开出钢铁百合这个画面在头脑里存在很久了,但碍于不会画画,写出来又总觉得差点什么,所以迟迟没动笔,最后呈现出来的效果就是这么拙劣,感谢看到这里还没有被尬到崩溃

  6.十伽视角其实是后来才构想出来的,相比伽罗或者说战神伽碎片,十伽有难得丰富又合理的心理状态,比如在上文对战神伽碎片的心理变化,交代的还是非常崩的因为实在不擅长搞十伽(抱头痛哭

  8.没有双引号的话是没有开口说出的话 战神伽碎片其实统共就说出口了几句话

  9.战神伽那个摇头为什么说鲜血淋漓因为他脖颈里长出来的花瓣摇头会把脖子割了(有“不容抗拒”的意思,花代表的一部分是上位者和施令者

  10.移动的时候钢铁是有些声音的 但十伽听不到 听到了也不是物理意义上的听到 有时声音一响就意味着流血和战争

  11.战神伽碎片已经非常很虚了 就算不和十伽融了也快消失了 (十伽有长老帮着也还是那么飘忽所以碎片存在其实很不容易

  12.看到那个碎片伽了吗 融了都不给你((中秋了一伽人当然是要整整齐齐 你看这不就永远在一起了吗(棒读

  13.不管碎片多少能分立成多少伽 真正的伽罗已经死了 所以这篇没有“伽罗”这个人称 只有他和那人

  14.“属于某种生物的独特信号”指拥有真正血肉之躯的人类

  15.战争结束后 战神会成为下一场战争的养料 深埋后被所有人遗忘

  16.论如何在没有深入思考过十伽的情况下写出十伽视角 所以真的系不负责任我迷幻十伽流((想了想自己写的情节就是伽踩着花朝你走来这场景真的好ooc好雷我荼毒tag有罪orz

  17.bgm是Vengeanceball ball大家都已经坚持到这里了去听一下这个或者看看歌词吧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18.还有什么以后再补趴...真的太尬了坚持到这里辛苦了orz梦说中秋就敲洗我所以我中秋前发 我真是个小机灵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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